虽然没有太明确的描写,但是按照我自己的想法是太敦向(。
四五月份写的,现在也没填好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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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: 大家好,我是太宰治。
敦: 是,这位是太宰老师。
太: 然后这位是中岛敦老师。
敦: 是,我是中岛敦。
太: 今天我们这个武装德云社呢,是要来说一个相声的。
敦: 是,说相声。
太: ……
敦: 是,您没话说了。
太: 您怎么就会讲个“是”啊??
敦: 我不捧哏吗?这我得顺着您的话讲啊。
太: 可别,您是逗哏啊!
敦: 啊?我是逗哏?
太: 是,您是逗哏。
敦: 您这不也开始说“是”了。
太: 是,说“是”了。
敦: 您可别吧。说起来咱今天到底是来讲个什么相声的?
太: 您也没个题材?
敦: 嗐!敢情都没个台本儿!
太: 不过您这个逗哏啊,是不是讲一句话该稍微长一点儿?
敦: ……太宰老师,还是您来吧!我也不会逗哏啊!
太: 好!照着你现在这种激烈的感觉来一下!
敦: 真的?!像这样就可以说好逗哏吗?!
太: 就是这样儿!
敦: ……好!那么,我现在手里放着一只苹果!诸位看好了,就是这样的苹果!看得到吗?!
太: 喔。
敦: 太宰老师!总觉得您的捧哏好有气无力啊?!
太: 啊。
敦: 您这样儿,不是要往那《论捧逗》的相声上走吗?
太: 是。
敦: 您这怎么还承认了!
太: 我这是给您表现机会啊。
敦: 啊?
太: 这不吗,我是捧哏啊,这是降低存在感承托您这位逗哏。
敦: 那捧哏也得捧着啊,不然逗哏得跌跤。
太: 好,那我们再来一次,这次按照您的感觉走。
敦: 好。
太: 来。
敦: 话说前几天啊,我遇到了个事。
太: 那事是挺奇妙的。您啊,哎,一个字儿——惨。
敦: 是这样。
太: 您那天出去买东西,碰上这么一位熟悉的人。
敦: 哦?
太: 英俊潇洒,玉树临风,朝气蓬勃,清爽明朗。
敦: 这位是谁啊?
太: 太宰治。
敦: 嗐!敢情是您自己啊!
太: 那么我呢,就去跟您打招呼。
敦: 有这回事儿。
太: “敦君~真巧,今个儿咋出来转悠啊?”
敦: 嗬,这位学得还十成像。
太: 可不。
敦: 打住。
太: 啥事儿?
敦: 刚刚是不是不知不觉中我们又交换了一次这捧逗关系?
太: 您这不讲我还没发现。
敦: 您看这是不是挺顺溜的?
太: 有那么点意思。
敦: 那就这么着吧。
太: 没门儿。
敦: 哎,早知道我就不提这茬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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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卡文了,所以到这里就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