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狱通讯

莫批

You'll always have me in your heart, I'll never part from your side

【Underfell】犬饲

*cp向Napstablook/Mettaton,前后意义不大

*Napstablook视角注意

终于写完这个老坑了,想了想还是发一下。

@涅槃 提到过无差别攻击仿佛石乐志的MTT,我就想拿这个梗写个糖,看着自己的基友er一直发刀让人很绝望的。

大约M乙己的确死了。x

———

我曾以为完美这个词汇被创造出来就是为了形容Mettaton。

他算起来是我的表亲,较我来说稍年长两岁。生得算是精致,念书也是成绩名列前茅,在校外打工更是手脚利落,常常博得师长亲戚的一致夸奖。总而言之,和只会缩在角落里面涂些东西的我不一样。

所以说,他实在是个妙人,虽然说在这里很不妙。

你知道,这里是被人类所驱逐的,只属于怪物们的残酷的地下世界——即使我没有在人类与怪物的大战中死去,身处这里的我也会被杀死,然后灵魂被递交给国王。不,因为常年压抑着的焦虑的感情,说不定现在的我也会被其他怪物们杀死……尽管能再次复生就是了。

总之Mettaton就那样显出了他不聪明的一面。为了缓解地下的狂躁传播爱与和平之类的梦想,他竟然去拜托那个疯子科学家Alphys。啊哈,真是厉害——我都不愿意回忆他在电视上的最后一场演出有多惨。

是我将他的金属躯壳弄回的家。关着机一副破烂样儿,任谁都会把这团破铜烂铁踢到垃圾堆里头。啊,我?我其实也挺想那么干的,毕竟搞音乐救不了地下也来不了钱,养不起这么个家伙。可是想想他也不吃饭也不喝水,就让他跟这住着吧。

客观地讲,他醒来之后可真是像条疯狗。不知是机油还是什么玩意儿蒙蔽了他黄色的复眼,这家伙看到我来给他插个电线都能差点儿把我咬成一坨不明物种。

意味不明的吼声效率极高地边扰民边消耗电量,我忍不住甩过去的一巴掌差点招致没腿的狂犬脱缰。咔咔咔,身上披的黑布被扯烂,他的金属牙齿穿透我的手臂。嗯,没有受伤,万幸。

用破布塞上了他的嘴,咸鱼般的挣扎扭动也被一条狗链儿完全解决。我俯下身望向他的脸,他合拢的眼皮儿下面透出微弱的红光。他没有死,我也不在乎他死不死,家里这么大块地也不少那一个角落。

太糟糕啦。我这么想着在社交网站上发送了一条消息: “求助: 如何处理家里的大型猛犬?”

虽然是这样,但是实际上他很快就变成了不用处理的问题。他开始盯着墙角正常地说话,虽然依旧没有主动与我交谈。那些话大多是模糊不清的片段,关于一些不切实际的故事片段——例如会扎伤人而被一巴掌拍死的微型独角兽、奇异的枪械中射出的冰淇淋味与煎蛋味的子弹,还有被塑料玩偶传染了病毒的小猫。

因此我确认,大概Mettaton的确疯了。

我问他: “你现在最想干的事是什么?” 他露出好像很困惑的表情,望着像是另外一个次元的点答道: “我啊……现在最希望成为国王。”

“那么Undyne怎么办?”

“我想,在那种目标能达成的世界中她一定握着正义与长矛死去了吧,因为是没有正义的世界啊。”

“你呢?我想你也一直是贯彻着正义的啊。”

“啊?我……不会吧。”

他随后就闭口不谈,尽管我劝他说你根本是与正义同生共死的类型之类。说得多了他便烦躁起来,又像条大狗一样一口咬了上来。

如果要描述我与他的关系,只能说是两个在太阳与寒风的交加中抱团取暖的老咸鱼的革命友谊。啊……毕竟我按总年龄来算也差不多一百多岁了。或许换个形容,更像是老狗与老饲主。

“Asgore国王死了”,“人类离开了”,“遗迹的大门打开了”。新闻一条一条被印出来,我读完后把它们全都递交给Mettaton。他对它们评头论足,发表建议,而我把它们抄写下来发布到论坛上,对于这些话的原作者的描述是“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怪物”。

“等待、然后保持希望。世间全部的智慧都包含在这些字里头。”他有一次这样说。我认得这些句子,在我还在地面上时,那是一本被称为名著的书——叫什么呢?想必优等生Mettaton一定记得,但我不想问他,因为他已经死了。

在我为他用被评论为僵硬死板的语气读一本小说时,Mettaton突然问我: “有意义吗?”

“你问什么意义?”

“什么意义都可以,这就跟作业答案里头的“略”一样,需要自行想象的。这也是你的老师为你创作的不明所以的考题。”他笑了起来。

我沉默了,然后俯下身按住他的肩膀。要说什么好呢,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,也不能够交白卷。于是我决定作如同很久以前他对我所做一样的表达。

隔着一层布料,无法被看见的我第一次吻了他的额头。

评论 ( 5 )
热度 ( 82 )

© 边狱通讯 | Powered by LOFTER